激蕩 13 年，加密交易所演化史

撰文： longcrypto，元宇宙之道

10 月 31 日，是比特幣白皮書發布 14 週年的日子，短短 3192 個字，為此後波瀾壯闊的加密行業奠定了堅實的基礎。

14 年後的同一天，香港發布虛擬資產發展政策宣言‌，3800 字，展現了香港全面擁抱元宇宙，迎接 Web3，融入加密世界的磅礴決心。

整個行業群情激奮：確保 Web3 發生在香港！

香港擁抱虛擬資產賽道，籌備向新虛擬資產服務提供者發牌制度極大提振了業內參與者的信心，歐易OKX 金融市場總監 Lennix 表示，虛擬資產交易平台 OKX 正計劃申請該牌照。

香港的政策支持無疑為加密交易所帶來前所未有的發展機會，同時在行業內部，我們看到火幣易主、幣安霸權，歐易OKX 大搞全球化，在這些外在和內在的不同推動力作用下，不由讓人思考，新週期背景下的 CEX 格局將如何演變。

站在當前的時間節點，沒有人能夠預言出準確答案。實際上，我們將時間拉長，從加密世界第一個交易所出現至今，期間誕生了門頭溝這樣的絕對實力霸主，有攪局者 FCoin 的昙花一現，也有曾經的"HBO"三巨頭，以及更多的散落在歷史長河中逐漸被遺忘的小交易所。他們的創立者都曾心懷夢想，個人奮鬥與時代機遇交織在一起，推動著行業向前進步。

起點

2008 年 10 月 31 日，比特幣白皮書問世。2009 年 1 月 3 日，BTC 創世區塊誕生。

按照中本聰的設計，比特幣總量 2100 萬枚，初始發行量為 0，後續完全由"礦工"挖出。平均出塊時間約 10 分鐘，最初區塊獎勵為 50 BTC，每隔 4 年獎勵減半。

儘管比特幣被設置為一種點對點的電子貨幣系統，現在更是被賦予了"數字黃金"、對抗法幣通脹的工具等多種功能，但比特幣在誕生後的相當長一段時間內是沒有任何現金價值的。

直到 2009 年 10 月 5 日，第一家比特幣交易所誕生。New Liberty Standard 發布了第一個比特幣/美元匯率，1.00 美元 = 1,309.03 比特幣，每枚比特幣的價格是 0.00764 美元。

這個價格並非是自由市場定價，而是基於一套看起來"有道理"的成本定價模型：

這個定價原則，默認將比特幣的價格等同於開採所付出的電費成本。

New Liberty Standard 對幣圈的另一大貢獻是提出了用泰銖貨幣符號作為官方比特幣貨幣符號，用"BTC"作為比特幣的貨幣代碼。

2010 年 1 月 15 日，Bitcointalk.org 論壇一個名為"dwdollar"的用戶開始構建自己的比特幣交易所，為比特幣提供基於美元的實時匯率，人們將能夠相互買賣比特幣。

（圖片來源：bitcointalk）

經過測試，2010 年 3 月 16 日，bitcoinmarket 交易所正式上線，它被後世的很多作者誤認為是世界首家比特幣交易所。不過，bitcoinmarket 用戶寥寥，網站上線 1 天只有 9 人註冊，3 人存款，其中還包括 dwdollar 自己。dwdollar 還在上面以 0.0067 美元的價格購買了 500 個比特幣。

當時的交易採用 PayPal 支付，出現了很多欺詐事件，bitcoinmarket 不得已於 2011 年 6 月 4 日停止了 PayPal 交易。

霸主

經過前面的探索，2011 年，交易所在全球各地如雨後春筍般冒出。"烤貓"曾經公開募股的 GLBSE、斯洛文尼亞第二大交易所 Bitstamp、俄羅斯人創辦的 BTC-e、巴西第一家比特幣交易所 Bitcoin Brasil、波蘭第一家比特幣交易所 Bitomat、國內第一家比特幣交易所比特幣中國（BTC China）等在這一年紛紛成立。

2013 年，國內開始迎來第一波比特幣交易所熱潮。比特幣交易網（BtcTrade）、中國比特幣（CHBTC）、雲幣、火幣網、OKCoin、比特時代、比特兒、聚幣網、元寶網、796 交易所、FXBTC 等成立。而此前領先成立的比特幣中國也在這一年迎來了自己的貴人------李啟元，加入公司 4 個月就從投資人那裡拿到了 500 萬美元融資。

群雄林立，比特幣交易所有史以來最有統治力的霸主登上歷史舞台。

2010 年 7 月，由電驢之父 Jed McCaled 創辦的 Mt.Gox（綽號"門頭溝"）成立，一個月後迅速成為交易量最大的比特幣交易所。2011 年 3 月，Mt.Gox 被賣給了日本的 Tibanne co，由 Mark Karpelese（綽號"法胖"）管理。巔峰時期，Mt.Gox 的交易量佔據全球比特幣線上交易總量 80%。

2014 年 2 月 28 日，Mt.Gox 申請破產，它損失了 85 萬個 BTC。其中包括客戶的 75 萬個 BTC 和 Mt. Gox 自己的 10 萬個 BTC。

門頭溝倒閉之後的數年間，穩定的霸主位置空缺。

期間，國外形成了以 Bitfinex、Bitstamp、Btc-e 為代表的三巨頭，國內的比特幣中國、OKCoin、火幣網則成三足鼎立之勢，后二者交替坐上頭把交椅。

2018 年 5 月，FCoin 交易所橫空出世，上線短短半個月，交易量不但雄踞榜首，而且還超過了第二名和第七名的總和。

當然，這一切的前提離不了"交易挖礦"所帶來的大量羊毛黨和套利機器人的刷量。

2020 年 2 月 17 日，FCoin 創始人張健發布《FCoin 真相》公告，FCoin 的資金儲備已無法兌付用戶提現，預計無法兌付的規模介於 7000~13000 BTC 之間。公告的最後一段文字是：有生之年，負責到底。

目前，幣安體量最大。據 The Block 研究 VP Larry Cermak 在 10 月 24 日發表的統計數據顯示，在過去 24 小時內，幣安現貨和衍生品的總和超過所有其他交易所，其中現貨佔總交易量的 55.1%，衍生品佔總交易量的 54.4%。

（圖片來源： Larry Cermak‌）

監管

作為無主貨幣，隨著體量增大，比特幣潛在的金融風險逐漸引起監管層注意。而中心化交易所作為集中競價交易的主要場所，自然首當其衝。

2013 年 12 月 5 日，央行等五部委發布《關於防範比特幣風險的通知》，這一被早期圈內人稱為"國五條"的文件正式表態比特幣不得作為貨幣存在，禁止金融機構提供比特幣交易服務。12 月 16 日，央行約談支付寶、財付通等第三方支付公司，要求不能給比特幣、萊特幣等交易網站提供支付與清算服務。遭遇封殺危機，比特幣價格大跌 60%。

此次監管讓部分二三線交易所退出歷史舞台，火幣網在第三方支付通道被完全堵死之後，在第一時間開通了人工支付，此後一躍成為國內交易量最大的比特幣交易平台。

緊隨中國其後，2014 年 2 月，俄羅斯總檢察院辦公室發表聲明，宣布在俄羅斯境內不得使用比特幣。

2017 年 9 月 4 日，中國央行等七部委聯合發布《防範代幣發行融資風險的公告》（圈內稱"94 文件"），打擊 ICO 活動對正常經濟金融秩序的干擾。

2021 年 2 月，虛擬貨幣被寫入《防範和處置非法集資條例》。同年 5 月 18 日晚間，中國互聯網金融協會、中國銀行業協會、中國支付清算協會聯合發布《關於防範虛擬貨幣交易炒作風險的公告》。5 月 21 日，國務院金融穩定發展委員會（以下簡稱金融委）會議明確提出，打擊比特幣挖礦和交易行為。

2022 年 3 月，人民銀行官網發布消息，境內虛擬貨幣交易炒作風氣得到有效遏制，中國境內比特幣交易量全球佔比從 90% 以上迅速下降至 10%。

這期間，交易所完成大洗牌。比特幣中國退出交易市場，火幣積極拓展海外市場。歐易OKEx與幣安也在這一年在海外成立，並在短時間內迅速發展壯大。

美國雖然沒有發布針對比特幣的具體監管文件，但靠反洗錢罪逮捕了不少交易所的高管。

2014 年 2 月，BitInstant.com 交易所的 CEO 施瑞姆涉嫌洗黑钱遭到美國警方逮捕。

2017 年 7 月，BTC-e 的主要人物溫尼克被希臘當局應美國請求逮捕，美國指控溫尼克創建加密貨幣交易平台 BTC-e 並通過該平台洗錢數十億美元。

2020 年 10 月，BitMEX 的創始人及三位高管被美國司法部和美國商品期貨交易委員會（CFTC）提起刑事和民事指控，稱其串謀違反美國《銀行保密法》、運營未註冊的交易平台、涉及違反 KYC 和反洗錢相關的監管法規。

戰爭

2014 年是比特幣期貨元年，"國五條"對比特幣價格造成巨大衝擊，此後開啟了長達兩年的漫漫熊市。

在單邊下跌的熊市中，現貨交易量明顯萎縮，比特幣期貨交易開始火熱。

2013 年 6 月成立的 796 交易所成為早期比特幣期貨交易的吃螃蟹者，在 2014 年的熊市中一度成為行業成交量最大的交易平台。

2014 年 9 月，火幣推出 BitVC 進軍期貨交易市場。緊接著，OKCoin 在 9 月 15 日推出比特幣虛擬期貨交易。

期貨大戰正式打響。三家交易所還在手續費上打起價格戰，796 的合約手續費從早期的 0.3% 降到 0.03%，OKCoin 的期貨開倉手續費是 0.03%，平倉手續費是 0。火幣旗下的 BitVC 期貨交易手續費是 0.025%，其後上線了 V 點特權功能，可以進一步降低手續費。

在這場期貨大戰中，OKCoin 成為最終贏家，796 在 11 月 3 日出現訪問不暢無法登錄的問題，逐漸失去客戶信任。火幣趁機趕超，但沒有堅持到最後。

2018 年，幣圈再度陷入熊市，合約大戰再度打響。

此時要挑戰的霸主是 2014 年成立的 BitMEX，其槓桿最高可開到 100 倍，創始人 HAYES 被稱為"槓桿之王"。BitMEX 平台日交易量最高超過 160 億美元。

2018 年 3 月，定位衍生品交易的 ByBit 成立，這是一家非常善於製造行銷爆點的交易所。創始人更是親自下場，甚至在新品發布會上現場開單，台下觀眾無不咂舌。

2018 年 12 月 10 日，火幣合約正式上線。

2018 年 12 月 11 日，歐易OKEx 宣布將推出永續合約交易。

2019 年，專注衍生品交易的 FTX 成立。

經歷了 2020 年的"312"閃崩之後，BitMEX 逐漸退出歷史舞台，而幣安、歐易OKEx 和火幣則在衍生品賽道上均實現對 BitMEX 的超越。

2018 年還有一場短暫的戰爭，圍剿 FCoin。

當時，FCoin 靠交易挖礦一舉在交易量上超越先前成立的所有交易所。

刷量交易不僅破壞行業規則，還有可能從其他交易所吸走存量用戶。很快，FCoin 遭到了一線平台的聯合絞殺，歐易OKEx 啟動數字資產交易所開放共贏計劃，Binance 發起數字資產交易所聯盟計劃，火幣將 HT 升級為全球生態通證。交易所紛紛扶植自己的勢力，雲交易所開始大範圍出現，運營方無需進行任何技術開發便可共享頭部交易所的交易深度和流動性。期間湧現出幣核雲、ChainUP、港盛科技等專業的雲交易系統服務商，市場一時出現上千家交易所。

這場戰爭以 FCoin 的倒閉結束。此後由歐易OKEx、火幣、幣安組成的"HBO"三大格局格局基本保持穩定。

2020 年，隨著美聯儲放水，DeFi Summer 來臨。

Uniswap、Sushiswap、Curve、DYDX 等 DEX 崛起，發展勢頭迅猛，他們不但捕獲了中心化交易所難以顧及的長尾市場還有可能奪走 CEX 的長期定價權。

一場大戰，在所難免。

中心化交易所們紛紛免費上線各種熱度較高的 DeFi 代幣，同時打造或扶植自己的交易所公鏈。2020 年 9 月，幣安推出 BSC。9 月 13 日，OKChain 正式更名 OKExChain，21 年 1 月主網上線。12 月，火幣推出火幣生態鏈 Huobi ECO Chain。

其中，最為成功的是 BSC，爭議最大的是 HECO，而 OKC 則上線較晚，錯失了發展的黃金窗口。

隨著交易所推出 DeFi 公鏈，DEX 與 CEX 由對立到互相擁抱，但交易所公鏈的中立性市場遭到質疑。尤其是 10 月 7 日凌晨發生的 BSC 鏈被盜 200 萬枚 BNB 事件與 2021 年的 BSC 黑色 5 月中多個 DeFi 項目被盜後幣安的處置措施強烈反差，讓不少人揶揄幣安撕下了 BSC 所謂的去中心化的外衣。

夢想

"畢竟我也是有理想的熱血青年，I Have a dream。"

說這話的是火幣網創始人李林，2014 年 2 月，火幣網日交易量 38 萬 BTC，交易金額超過 38 億，占據全球比特幣交易市場 50% 以上的份額，成為全球交易量最大的比特幣交易平台。

李林曾說自己是比較較真的人，總希望把每件事情做到極致。作為連續創業者，他創辦過社交平台"友誼網"、團購比價網"人人折"，只有火幣網是他最引以為傲的創業項目。

"我願意做打不死的小強，不會因為有困難而放棄。"

2013 年 12 月的"國五條"，李林沒有放棄，火幣一躍成為頭部交易所。

2017 年的"94"風波，李林沒有放棄，火幣開始全球化，拿下美國、韓國、日本、直布羅陀、香港等地區的金融牌照。

2019 年，面對 Huobi 的支持者們的責難，李林親自在個人公號回應，能看出他對行業的極大熱情。

2022 年 10 月 8 日，火幣網易主，李林不再是 HuobiGlobal 的股東，也不直接或者間接擁有 HuobiGlobal 的任何權限。

十年飲冰，難涼熱血。不知道，李林作出這個決定的時候是否在一瞬間會記起曾經那個心懷夢想的創業青年？

遠航

2017 年是行業的分水嶺，是中國交易所全球化戰略佈局的開啟之年，幣安、火幣、歐易OKEx 都在這一年開闢全球市場。

2022 年，市場再一次步入寒冬，交易所迎來新的演變。

1 月 18 日，歐易發布公告，OKEx 品牌升級為 OKX。

一字之差，反映了交易所新的變局，開始從單純的代幣交易轉向元宇宙、GameFi、web3.0 等領域進發。隨後，歐易OKX 推出了 Web3 錢包，將數字貨幣錢包、DEX、NFT 市場、DApp 探索 4 大板塊集於一身，用戶無需手動配置即可在歐易 Web3 錢包查看、管理個人鏈上資產。

回顧交易所的發展，我們可以清晰地看到，從早期的只提供 BTC 交易，到後來的股權眾籌、槓桿/借貸、交割合約、永續合約、槓桿代幣、期權等越來越複雜的衍生品交易，再到現在的 NFT 交易，交易所不斷拓展金融資產的邊界，重構金融新秩序。

與此同時，行業的交易所們也在從不同方向將加密世界推向更廣的範圍。

比如，美國首家持牌交易所 Coinbase 堅持合規路線，在美國乃至全球有著較大影響力，Coinbase 黑幫走出來的人才在加密圈各個領域開枝散葉。

2021 年 4 月，Coinbase 在美國納斯達克上市，上市後市值一度高達 1000 億美元。成為加密貨幣交易所發展過程中重要的里程碑。

幣安則四面出擊，CZ一方面與各國政要會面，爭取加密貨幣獲得更多國家的認可。另一方面，成立風投及孵化機構 Binance Labs，在全球尋找有潛力的加密項目。目前，Binance Labs 管理的資產總額達 75 億美元，投資超過 200 個項目，是業內資產管理規模最大的加密資產風投機構。

不過，作為目前交易規模最大的幣安在某些行為上難免引起非議。比如 BSC 被盜事件以及上個月的 USDC、USDP、TUSD 穩定幣餘額和新充值被強制兌換為 BUSD 事件，被人詬病為加密霸權主義。

在夾縫中誕生的 FTX，則走華爾街精英路線。創始人 SBF 的"利他主義者"的身份在加密圈廣為流傳，他還支持了 2020 年的美國總統大選，向拜登捐款 520 萬美元，試圖為加密行業帶來更有利的政策支持。

易主後的火幣，在孫宇晨的帶領下不走尋常路，"孫遲但到"永遠不會浪費任何一次熱點行銷。10 月 17 日，幣圈 KOL"涼兮"轉戰推特，第一場 space 直播在線觀看人數就登上了推特即時 Space 排行第一。孫宇晨當場表示拿出 5 萬美金支持涼兮"在熊市中堅持夢想"，此前爆倉後怒罵交易所的涼兮一改前態，一口一個熱乎乎的孫哥。

10 月 24 日，涼兮和孫宇晨在火幣直播首秀，一場直播下來為火幣帶來超過 3000 人的註冊，孫宇晨連連稱讚。

作為幣圈頂流，19 歲的涼兮以真性情打動觀眾，隨時爆發的粗口沒有多少人可以正面抵擋，雖然火幣可以借助他捕獲流量，但對口碑的影響也需要考慮。

與火幣採用爭議性 KOL 的行銷不同，FTX 與 歐易OKX 則通過贊助有影響力的體育賽事擴大外界對加密行業的認知。

FTX 在 2021 年先後以 1.35 億美元獲得邁阿密熱火隊體育場的冠名權、買下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金熊隊主場館加州紀念球場冠名權。歐易OKX 則在今年 5 月成為邁凱倫車隊首席贊助商，在 7 月斥資 2000 萬美元贊助曼城。

贊助熱門體育賽事或者俱樂部，在現實生活中並不稀奇，但是對於加密行業這一依然相對小眾和前沿的領域來說，則很可能實現"破圈"式行銷。尤其是，Crypto 天生就是全球化流通的，和全球性的熱門體育賽事結合順理成章，能夠極大提高交易所在全球不同國家和地區的品牌形象和知名度。另一方面，這些體育賽事的愛好者普遍年輕化，接受新事物的程度高，有較大潛力轉化為加密行業的新用戶。

如今，加密行業正處於新一輪寒冬，Crypto.com、Bybit、Coinbase 等紛紛不同程度地裁員，而 歐易OKX 和幣安反而在逆勢擴招，反映了頭部交易所在行業發展過程中承擔壓艙石的巨大作用，同時 歐易OKX 聯合領英發布 2022 全球 web3 人才報告，對於外界優秀人才加入 Web3 提供了清晰指引。

從第一家加密交易所出現至今 13 年間，加密交易歷經數次變遷。2009 年 - 2011 年期間是加密交易所的萌芽階段，比特幣價值還只是被少數極客群體認可。2011-2014 年，隨著比特幣被更多人認可，交易所迎來第一次井噴，門頭溝成為霸主。2014-2016 年，門頭溝因黑客攻擊而破產，市場進入三足鼎立局面，OKCoin、火幣網和比特幣中國等交易平台的交易量一度佔據全球總交易量的 80%。2017 年至今，幣安成為行業領頭羊、歐易OKX 發力國際化，而老牌交易所火幣則略顯老態龍鐘，一度被 Kucoin、FTX 等後浪超越。

可以看到，作為行業金字塔頂尖的存在，加密交易所無時無刻不在進行著激烈的競爭。

不斷變化的格局背後，有一種東西不會變化，那就是安全和信任。如果沒有丟幣事件，門頭溝是否還會倒閉？如果沒有機構連環暴雷帶來的流動性危機，AEX、虎符等平台是否會陷入困境？因為信任，全球各地的加密愛好者志願成為幣安天使，他們被 CZ 視為幣安成功的秘笈。因為重視安全，在史無前例的 Luna 崩盤事件，歐易OKX 的風控系統第一時間啟動自動贖回機制，在 歐易OKX 參與 UST 理財的用戶順利躲過一劫。

目前，行業敘事正在從 Crypto 向 Web3 轉變，而 Crypto 作為 Web3 的根基，必將不容動搖。時至今日，全世界還有 17 億人沒有銀行賬戶，加密貨幣作為無許可貨幣，可以為這些人提供豐富的金融服務。而加密交易所作為價值交換的平台，勢必迎來一輪新的大發展，交易所的格局，同樣會進一步發生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