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话 Superscrypt 创始合伙人：牛市永远是价格驱动的，基建只关乎用户体验

提问者：Sunny，TechFlow

回答者：Jacob Ko，Superscrypt

“我们关注的大约70%是基础设施，但我们越来越多地关注应用程序和游戏用例。”

--- Jacob Ko

周五，在新加坡的Superscrypt总部办公室里，我与Jacob就-香港和新加坡的加密文化有什么不同? -浅聊了一番。Jacob是淡马锡旗下加密基金Superscrypt的创始人和主理人。身在新加坡的他自然会更偏爱当地的加密氛围。相较于香港，新加坡的土地范围更小且自然资源更稀缺，所以这个国家会过度投资人力资源以实现规模经济和创新。

“我们对任何形式的创新都保持极高的开放态度，”Jacob提到。如果理解了这一点，或许就不难理解曾经在淡马锡从事了近10年农业科技投资的他，为何在2022年转入加密投资领域这个事情。在这两个不同的创新垂直面，对于发达的新加坡来说，人造新的食物和人造新的货币和下一代互联网是承载着非常重要的地位。

我们采访了Superscrypt的创始合伙人之一Jacob Ko。我们讨论了他的旅程和故事，他为什么进入Web3行业，以及使用区块链技术构建的核心好处是什么。我们还讨论了他们的投资方法，他们在Web3中发现什么领域令人兴奋，以及早期团队应该如何在不太有利的融资环境中进行建设。

重点摘要

• Web3更加强调社区和用户作为利益相关者，价值共享。
• 代币通常会带来更快的流动性和更高的估值。
• 协议被采用得非常快，因为它们是无需许可的，并且在开放互联网上运行。
• 我认为区块链不会成为一切的基础。因为首先我们得考虑为什么需要区块链？
• 所有权、协调与激励以及跟踪和溯源是区块链独有的特点。
• 当你认为牛市是价格驱动的，这就是为什么我提到了两件事情：ETF和传统投资者的出现。但是能够让人们继续使用区块链并且确实使用它的原因将会是更好的基础设施改进，比如钱包标签或身份验证。
• 我们关注的大约70%是基础设施，但我们越来越多地关注应用程序和游戏用例。事实上，我们认为游戏将会非常巨大。游戏现在已经非常巨大。传统游戏比音乐和娱乐业加起来还要大。

Superscrypt的起源

TechFlow：感谢您参加本次访谈。今天，我们的目标是深入了解Web3投资和您的背景。让我们从您在Superscrypt的创始故事以及与淡马锡的联系开始。

Jacob：

Superscrypt由淡马锡于2022年7月创立。我们是一家初创阶段的Web3公司，独立运营并投资支持Web3领域的创新建设者。我们的运营模型部分是确保我们为投资组合公司增值并加速其发展。我们帮助所有我们的创始公司制定市场进入策略、评估他们的技术栈、招聘以及建设他们的社区等。

我们团队的部分成员是曾经的建设者和企业家——我们结合了这些专业知识以及我的投资背景和Web3的天赋，来寻找最佳机会并支持那些使用区块链技术构建我们的产品和协议的最佳建设者。

在早期阶段运营使我们能够洞察互联网未来的发展。Web3领域变化极其迅速，所以在早期阶段的投资为你提供了最佳的学习机会。你会遇到非常棒的创始人，这些经验可能适用于互联网的走向，或者可能会被颠覆，甚至可能会出现新的商业模式。

Jacob从农业科技/深度科技投资转向区块链

TechFlow：鉴于您在淡马锡的金融背景和农业科技投资经验，是什么在2022年激发了您从深度科技投资转向Web3领域？

Jacob：

在创立Superscrypt之前，我在淡马锡的职业生涯中投资了一些成长阶段的深度科技和农业科技。Web3和其共同之处在于，这两者都是在投资前沿技术，了解新的商业模式，并尝试理解它们颠覆传统行业的潜力。

在新技术方面有很多相似之处，比如评估一个团队是否是构建某样未来事物的正确选择，然后采取投资立场。早期风险投资涉及很多风险，但也有很多回报。一路上，希望我们能找到人来创造新事物，甚至可能激发新基元或行业的形成。比特币催生了数字货币，DeFi在2020年夏天兴起，而NFT在最后一个周期中获得了普及。在Web3中，协议和用例的不断实验。

至于为什么我从农业转向Web3——我一直是互联网的参与者。我在互联网上长大，看到了当人们开始通过计算机相互互动和共享知识时，世界是如何变化的。我看到了承诺，并非常喜欢参与其中。

在过去的3年里，我在业余时间对区块链进行了大量深入研究（由于COVID封锁，那段时间我有很多空闲时间）。我开始了解比特币，然后开始了解以太坊和智能合约。当我看到智能合约时，我意识到它非常像Web 1.0，那时信息正在传播。任何人都可以构建任何东西，编写代码并将其上线。我认为在某种程度上Web2变得更大，更有组织，但我们失去了一些早期互联网文化，因为那时一切似乎都是可能的。

当我开始研究智能合约和Web3时，那种来自Web1的无限机会感又回到了我身上。我对我所看到的东西非常兴奋。当时还很早，所以我决定要利用我的投资背景，做一些Web3领域的事情。

除此之外，我还开始写作，尝试建立社区，并使用区块链本身（DeFi、社交）来了解它的一切。这真的激发了我的热情。从那时起，我决定这是我的热情所在（农业科技是我的紧随其后的第二选择），并开始帮助建立Superscrypt。

TechFlow：作为生物化学背景的人，我看到农业科技和Web3在复杂术语方面有很多相似之处。农业科技中的概念，如分子农业或培养肉，最初被视为非传统的食物制造方式，类似于目前Web3术语目前对大多数人的陌生感。

Jacob：

有很多有趣的相似之处。

一些你认为不可能的事情，在农业科技方面实际上是可能的，比如从非肉类替代品中制造蛋白质。同样，人们可以使用区块链技术和协议来创建新基元——例如，一个去中心化的交易所；一个借贷平台；Web3社交，你拥有自己的帖子，甚至使用代币分配知识产权。区块链技术基本上是一个分布式账本，可以使用代币分配数字产权。有了这种机制，你就可以创建新的范式和价值模型。

在此之前，这样做是困难的，效率低下且更不便。

我给你举个例子。我们最近看到了像friend.tech这样的项目，人们的密钥具有价值，而这些密钥只是他们的社交图谱、知识或他们的无形访问权限的代表。某人的社交图谱、知识和专业知识在某种程度上是无形的，然后使用区块链技术为这种无形概念分配所有权，这是一种相当新的事物。

在以前的Web2平台上，你不可能为此获得价值。当然，关于像friend.tech这样的项目是否可持续，存在一些问题，但事实是，新的价值已经被赋予了这种无形概念。

许多事情源于你认为不可能的事情。

TechFlow：在新兴技术的核心是不确定性和新颖的方法。鉴于Web3的初创性质，从您的角度来看，Web3投资与农业科技/深度科技投资有何不同之处？

Jacob：

我认为Web3的核心是社区。

这个词被频繁使用，但通常它的含义是指用户，使用你的协议、使用你的产品的人。他们是利益相关者，因为他们会支持你所做的事情，他们会传播口碑，他们越多地使用你的产品，他们就可能越爱上它。这就是你的社区，他们通过拥有社区、产品或协议的所有权来激励或奖励你的支持。

这就是Web3的独特之处：你拥有去中心化的架构和代币，可以用来协调和激励社区。Web3产品或协议创造的价值不仅仅需要归协议或应用所有，就像在Web2中大多数情况下一样，它也归用户所有。所以我认为这是Web3与传统投资相比的一个大区别。因为你真正将社区置于核心地位。当然，代币作为协调或利益相关者奖励的形式，在传统投资中并不常见，特别是因为围绕此类事物存在规则和证券法规。

Web3与传统投资的最后一个区别是速度和流动性。代币通常比传统股权投资更快变得流动。即使当协议还处于运营的早期阶段，投资Web3通常会有一些溢价，因为流动性会更早出现，而在Web2的风险资本方面，你可能需要5到10年的时间才能退出，无论是通过收购还是IPO等。Web2的估值往往更低，有更多“典型”的可观察指标，与Web3相比。话虽如此，由于Web3本质上是对互联网的投资，由于任何人都可以连接到协议并开始使用它们，因此采用速度可能会非常快。

因此，总结一下，这些是Web3投资与Web2之间的一些区别。在Web3中，更强调社区和用户作为利益相关者，价值与他们共享，代币导致的流动性通常更快，估值更高 - 但同时也存在协议被极快采用的可能性，因为它们是无需许可且开放的互联网。

全面区块链化？

TechFlow：我想问您这个问题。您认为有一天区块链会与传统行业如农业融合吗？因为现在我们可以看到许多项目，它们正在使用区块链进行供应链管理、物联网设备等各种事物。您还提到，在传统行业中，我们有法规，基本上对创新的增长设有很多障碍，但您认为有一天区块链会成为一切的基础吗？

Jacob：

我认为它将朝这个方向发展。我不认为区块链会成为一切的基础，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在评估项目时，你必须非常仔细地考虑为什么首先需要一个区块链？

我们看到许多项目和团队，有时很明显一个项目不需要区块链。

为什么需要区块链？通常有几个原因。首先，当你需要一个系统，可以为一个资产赋予所有权，无论是有形的（协议代币或现实世界资产）还是无形的（例如，内容的知识产权，社交图谱）。

其次，你需要一个协调机制来激励用户和利益相关者做一些事情，比如运行节点和保护一个去中心化网络。

最后，如果你要解决的问题需要某种跟踪和溯源需求，以证明真实性或活动历史，例如供应链。因此，如果你需要追踪某种作物是否通过了正确的供应链，并需要验证它真的经历了所有这些阶段，那么区块链对此很有用。这就是区块链和代币的用途。

再次强调，所有权、协调与激励以及追踪与溯源。

如果人们正在构建的东西需要这三种特质，那么他们使用区块链是毫无理由的。但如果不需要，他们就不应该使用区块链，因为这有时会分散他们对创新的注意力。也许他们被代币在早期阶段迅速变得有流动性和增值所吸引。

所以我认为，会有一些真实的用例需要这些东西，我们会看到更多使用区块链的情况。但会有很多用例不需要它。如果是这样，那么他们就不应该使用它。

投资方法论

TechFlow：在打破数据孤岛和创造一个真正的网络的背景下，您强调了区块链在三个领域的有效性及其在金融化中的作用，这一点非常有趣。从Web2到Web3的投资转变在这个领域可能会更快。我很好奇。Superscrypt是否有特定的投资决策方法论？结合我们早前与Kaito的创始人Yu Hu的采访，以及考虑到他们在Web3大型语言模型等项目，您能否阐述Superscrypt和您通常采用的评估此类项目的方法？

Jacob：

首先要说的是我们的DNA。我之前在淡马锡工作了9年，我们采取了一些可持续投资和长期视野的核心原则。

在Superscrypt，我们喜欢支持那些正在建设可持续未来的协议、企业和创始人。当然，Web3中有很多实验，不是所有的都会成功，但我们倾向于重点关注那些无论是股权还是代币都能创造价值的创始人和企业。对我们来说，令人兴奋的是找到能够在五年、十年甚至更长时间内发展业务的创始人。他们所创造的价值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呈指数级增长。所以这可能是我们关注的一个方面。我们真的努力寻找这类可持续和长期的机会。

第二部分框架是围绕一个不懈的创始人，他们会找到实现成果的方法。在早期投资中，根据市场对产品市场适应性的反应。在项目早期，创始人进行转变和实验是常见的。所以我们寻找那些在他们所做的事情上不懈的创始人，他们会做一切必要的事情来实现成果。无论是吸引客户、打造让他们喜欢的产品、解决关键问题、形成牢固的纽带和伙伴关系，还是在必要时转向更可持续的不同事物。

第三件事是他们的市场进入方法。我们喜欢那些对市场有深思熟虑和战略性方法的团队，并且很好地了解他们的客户是谁以及如何为他们服务。他们必须痴迷于为他们的客户、用户和社区服务。在Web3中，你要么有一个产品需要服务客户，要么你的客户是一个社区，尤其是如果你建立了一个协议。所以你在发展社区和确保他们都有支持你的动机，以及价值也可以回馈给他们的能力有多好，因为社区是帮助你迅速扩展的东西。市场进入和社区很重要。

第四是团队的纪律性。这意味着确保他们对应追踪的指标有所考虑：例如交易量、用户、收入（如果他们正在赚钱）、他们如何管理他们的燃烧率、确保他们的团队保持精干。

最后，我们也专注于估值纪律，思考我们的入场评估，如果我们要实现强劲的风险投资回报。

TechFlow：您的团队是否对某特定趋势或领域感兴趣并专注？

Jacob：

我们大约有三分之二的时间在研究Web3基础设施，这是一个非常庞大和复杂的领域。它涵盖了许多事情：第1层、第2层扩展解决方案、MEV架构、卷积排序、数据索引。还有身份、通信协议和区块链互操作性。

互操作性：我们在互操作性方面做了一些工作。我们看到许多不同的区块链出现 - 既有第1层，也有帮助以太坊扩展的第2层。我们认为未来将是多链和多层的，所以如果这能够实现，那么就需要在第1层和第2层之间的互操作性解决方案，这是非常技术性的任务，也非常困难，同时也面临很多风险，比如桥梁有时会被黑客攻击，所以任何能够解决这个问题或使其更容易的解决方案都是关键，以便为更好的用户体验和开发者真正想要使用区块链或Web3提供支持。因此，我们认为互操作性是一个非常大的问题空间和投资和支持的机会空间。我们之前和Coinfund共同领投了LI.FI，他们正在做桥梁聚合，例如在多个渠道上创建流动性聚合并尝试为人们简化它，所以我们喜欢这样的东西。

身份、声誉与凭证：我们认为Web3中的身份、声誉和凭证领域非常有趣。今天在Web2中，我们使用微信、Facebook、Google和其他Web 2垂直领域登录。这非常方便 - 使用起来很快捷，我们不会明天就替换它们 - 尽管我们放弃了一些自由和价值，因为它们从我们的信息和社交图谱中受益。然而，也许下一代，或我们的孩子会用他们的钱包或去中心化ID登录。他们可以控制自己愿意提供给企业、产品或协议的信息，并且可能以一种他们在Web2中无法实现的方式直接受益。

所以我们认为ID和声誉空间是未来用户体验的一大解锁，因为现在钱包还不是非常成熟，但想象一下如果它更成熟会发生什么，你会解锁很多用例。

去中心化ID和互操作性

TechFlow：为什么现在的去中心化ID（DID）还不成熟呢？是因为用户基础较差，还是因为该领域缺乏建设人才？

Jacob：

该领域有很多人才在建设。DID的困难之处，在Web2中也能看到，目前某些公司拥有规模优势，这是竞争优势，他们想要锁定它，不与外界分享用户。他们不想开放访问他们的技术栈 - 控制它更有利可图。构建去中心化ID的困难部分是让人们首先使用你的可验证凭证 - 人们不想要成千上万种不同的登录方式。

因此，构建DID的团队需要找到激励人们注册并在他们的系统中创建可验证凭证的方法。例如，WorldCoin通过视网膜扫描来做，也许他们会在以后的某个时间点进行空投，也许这就是他们达到规模的方式。

对于可验证凭证来说，这是一场艰难的战斗。你必须说服人们使用你的系统。我认为这很难做到。过去，谷歌提供免费搜索和免费服务，如Gmail和幻灯片，人们注册谷歌，这就是他们使用你的电子邮件引导谷歌ID的方式。Facebook也是一样，只不过他们使用社交媒体作为楔子，然后越来越多的人使用它，现在你可以用Facebook登录。所以我认为我们还没有在去中心化方面看到太多这样的事情发生，原因是让人们使用新的ID解决方案有时很困难。我认为答案是可能会有多种解决方案汇聚在一起，也许一两个大的方案会脱颖而出。

TechFlow：这些解决方案应该是互操作的吗？因为Web3本应该打破数据孤岛，但现在好像有很多同质DID项目在竞争或者押注，人们必须选择一个网络来使用该链上的服务。在这种背景下，互操作性是如何解决的？

Jacob

为了使身份和可验证凭证非常有用，它们需要是互操作的。但正如我之前提到的，可验证凭证创造的价值归于创建它们的孤岛，因此它们不太有动力让其互操作。所以我认为这里需要有多个来源的指示或证明。我们投资了一个叫做Intuition的公司，他们正在构建一个声誉和证明协议，任何人都可以进行证明，说这个钱包属于甲或这个钱包属于乙。然后不只是一个人，而是多个人进行这种证明。

这如何解决身份问题？好吧，有人可能有微信账号、Facebook账号、由disco.xyz提供的去中心化ID和多个钱包。如果足够多的人使用Intuition的服务或声誉系统，并证明所有这些东西都是相连的，那么我们实际上可以知道它们都属于一个特定的人，将所有这些联系在一起。

下一轮牛市的驱动因素

TechFlow：您认为去中心化ID和互操作基础设施会成为下一波牛市的引力吗，还是您认为是ZK、AA或AI？

Jacob：

我不知道它们本身会是驱动整个市场的因素。我所知道的是，它们会使更多人更顺畅地使用区块链，因为你拥有的功能越多，感觉就越无缝。让某人使用钱包或应用程序是否更容易？身份和所有这些事情及连接你的身份和信息就派上用场了。但这会成为牛市的催化剂吗？

我认为还有其他更直接的事情。最近有很多关于2024年1月比特币ETF获批的预期新闻。这是积极的，因为如果它确实获得批准，大多数人预计它会，那么这对于非加密原生人来说，是一种轻松地持有或暴露于加密货币和比特币动向的方式。记住，大多数人 - 九成 - 不知道如何注册一个钱包，不知道如何、不想管理他们的私钥，但可能对替代资产形式感兴趣。像ETF这样的东西可能有助于吸引更多外部资本和兴趣进入空间。这可能是牛市的驱动力。

我们有时也听到机构和传统金融正在进入的说法。我认为他们对这个领域非常感兴趣，并看到了区块链的好处，比如速度、与传统系统相比的较低成本、跨链跨境支付的能力。

• 我们看到摩根大通在私有区块链上与Axelar和LayerZero进行了一些试点，
• 我们看到花旗在Avalanche上试点了一个外汇市场，
• 富兰克林邓普顿发布了OnChain美国政府货币基金，一个经SEC批准的代币化货币市场基金。

他们知道Web3基础设施是有意义的，而且即将到来，但他们也需要管理风险，这意味着可能需要更多时间。

我们不应该过于乐观，期望这一切会在一夜之间发生。传统机构将花费数年时间到达那里，而且会以小实验的形式发生。我认为一旦我们看到一些资本上船，再次，然后我们可能会看到更多的牛市，他们会更感兴趣。所以，真正的牛市是价格驱动的，这就是为什么我提到这两件事：ETF和传统投资者。但保持用户留下来并真正使用区块链的东西将是更好的基础设施改进，如钱包标签或身份。我不认为基础设施本身会驱动整个市场，但它们会使更多人更顺畅地加入，并随着时间的推移吸引更多人。

企业驱动项目与加密原生项目

TechFlow：在Web3中，出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我采访了一个由主要韩国科技巨头，如Kakao Talk支持的第1层链，该链在用户体验方面表现出色，并拥有一支专门的工程团队。与此形成对比的是，原生Web3景观是去中心化的，由全球人民自发贡献。大多数原生项目缺乏国家支持的倡议中所见的集中支持，面临着提供用户友好体验的挑战。

您对远程工作的未来，特别是与支持区块链运动的主要公司扮演的角色相比，有什么看法？

Jacob：

任何时候，当某事是企业驱动的，Web3原住民都会有一些怀疑。“这是真的吗？”、“它有真正的社区和有机接受吗？”、“我们想要重建谷歌和Facebook吗？”

我说过社区是一切的核心，这意味着事物应该造福于用户以及社区，而不仅仅是企业，所以总的来说，我认为当今原生Web3社区对企业参与区块链持有一定的怀疑态度。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技术有更多用例，并且我们开始看到更多价值从无形和所有权代币中产生，这种态度将会改变。

目前，我认为我们还处于早期阶段，当企业介入时，会有一些疑问。企业介入不是坏事，因为他们可以希望推动一些流量和用例。但我认为需要更多的用例来推动人们在这方面的接受。

另外一件事是，一个成功的产品或应用程序会成功，因为它解决了某人的日常问题，或者使用起来很有趣。当你思考定义时，这并不意味着它成功是因为涉及区块链、加密货币或代币。

我们日常生活中使用的最佳应用并不使用区块链。为了一个成功的区块链应用成功，用户必须能够无缝使用它 - 甚至可能不会意识到应用程序在后台使用区块链基础设施。这就是我认为我们需要大规模采用的东西。

我认为为了让人们接受区块链而创造事物并不总是有效。解决方案和用例需要具有我们之前讨论的一些特质，您可能需要分配所有权和数字产权，您可能想要追踪并拥有溯源，您可能想要激励或协调人们去做某事。所以我认为，除非你有这些和许多用例，企业推动的东西可能不会那么有机。

游戏

TechFlow：您提到了基础设施、Web3、社交和人工智能。然后您似乎对游戏方面非常看衰。为什么会这样？

Jacob：

我们关注的大约70%是基础设施，但我们越来越多地关注应用程序和游戏用例。

从一开始我们就有这个方向。早期，我们决定不专注于游戏。这并不是说我们认为没有机会。事实上，我们认为游戏将会非常巨大。游戏现在已经非常巨大。传统游戏比音乐和娱乐业加起来还要大。每一代出生的人越来越多地成为游戏原住民。它更具互动性，人们非常热情。但我认为我们的团队并不一定来自游戏背景，除了我们中的一些人玩游戏。评估什么会成功、什么会走红、人们会喜欢玩什么有时非常困难。如果你做对了，回报非常高，但更多时候，它并不那么顺利。所以我认为我们的观点是不冒这个险或下这个赌注。

这并不是说我们永远不会看游戏，而是说我们决定更多地关注需要构建的基础设施元素，以使游戏和好产品成为可能。我认为Web3上很快会出现一些非常好的游戏。并非所有游戏都会成功，但它们需要很长时间来创造，而且你永远不确定它们是否会成功。

因此，虽然我们有意识地努力不过分专注于游戏，但我们仍在不断观察用户对游戏的反应，因为这是人们喜欢玩的非常流行的媒介。我们的观点类似于我们对应用程序的看法：如果你构建了一个有趣的游戏或解决人们问题的应用程序，那么你会成功。除非真正需要，否则不应该有区块链功能。

TechFlow：我们目前正在市场上经历一个可变的转变。而且，您身处一级市场，我想您感受到的和我们在二级市场上的感觉是一样的。那么，您会给目前正在筹资的创始人什么建议？

Jacob：

我们已经处于熊市一段时间了。有一些生机的迹象，但即使是我们所看到的宏观环境，目前还不清楚事物会多快、多迅速地升温，以及是否有背后的基本面。

关注的关键点之一是，纯粹的数字和指标实际上更加重要。这意味着展示和追踪你拥有的数据量，也许是你的协议或产品的月活跃用户，也许是你正在产生的收入。

现在你需要密切关注这一点。如果你想筹集资本，采取以数字为驱动的方法是有帮助的。目前很多人不愿意投资，如果没有这些数据。也许在牛市，他们的观点会转变，但在糟糕的市场中，基本面很重要。所以这是第一点。

第二点，是团队纪律和现金管理。显然，你只需要非常保守，管理好你的现金头寸。平衡构建新功能以获得数据量、用户和指标与为招聘和构建它所需的现金燃烧之间的关系。考虑到估值会更加理性和较低，你可能希望筹集较少的资金，但足以支撑你至少几年，因为一旦你的跑道降至12个月，你就必须开始筹集资本，因为这可能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最后我要说的是，这是我们作为风险投资公司在估值方面的看法，对你的产品和估值要现实。如果你构建的东西不需要代币或区块链，那么人们会将你视为一个股权投资。当他们将你视为股权投资时，持有期更长，回报通常来自收购，这也会需要更长时间。所以然后人们显然会给你较低的估值，当涉及到较小的股权时。这并不是说不好，绝对不是。我认为这显示了长期视野，但不要只是为了它而随意加入一个代币，因为人们会看穿这一点。

我们是否需要代币？

TechFlow：如何判断在哪种项目中我们需要代币，哪种是基于股权的项目？

Jacob：

我认为，如果我们回想比特币和以太坊等事物的首要原则，代币的整个要点就是奖励人们运行节点以保护网络。所以每当你需要保护某物并为网络拥有验证者和节点时，这就是你可能需要它的一个理由。

第二件事显然是您之前提到的协调机制。每当你需要激励人们去做事。然后另一件事就是实用性，像你需要哪种功能，代币可以带来什么样的实用性。另一方面，你并不一定需要代币。当你看像SAAS业务或开发者工具这样的东西时，较难争辩你可能需要代币，因为你需要保护什么网络。